“后来庭静来了,说实话我挺意外,庭静没有饮冰那么听话,他是将傲气尊严看得比命还重的人,他竟然真的肯低头,我想他这辈子从来都是叫别人低头的”
宋玉章边摇头边轻晃着酒杯,“他不懂我,我却懂他,对他而言,这比为我挡一颗子弹要难得多。”
孟庭静可以为他低这么一次头,可也就到此为止了,一刀两断,那意思他懂。
情分,是有的,可这世上有太多比情分更重要的东西。
对孟庭静来说,是,对他来说,也是。
聂雪屏为他送了命不假,可如果真叫聂雪屏选,是活着陪聂伯年一生,还是为他死,他想聂雪屏一定会不假思索地选择前者。
所以什么是感情呢感情是一瞬的火花,越短暂才越绚烂,这个道理他从前一直都懂,所以才不断地去寻找新的火花,聂雪屏的死扰乱了他的思绪,现
“以前我不想利用人的感情,后来我
聂青云抿着嘴唇,双眸微微睁大地看着宋玉章。
她忽然
“青云姐,我觉着你应该替雪屏感到庆幸,他死得很痛快,不必为了我死去活来的受罪。”
宋玉章侧过脸,抬起酒杯微抿了一口,嘴角微微勾着,弧度很优美,看得聂青云心惊肉跳的,她站起身,脚微微崴了一下,“玉章,你”她扶住了沙
宋玉章背对着她道“青云姐,回去吧,如果你是为了安慰我,那就不必了,我活到现
过年之前,宋齐远
宋玉章手指头
数钱的滋味自然妙不可言,他道“三哥,其实你不必这么急着还,本金多才底气足,赚得也更多。”
宋齐远道“留着本金始终心里不安,爸爸当时挪钱炒股票债券时,中间也赚过一些,之后胃口便越来越大,赌徒心理要不得,我宁愿稳一些,银行有你,债券铁路都搞得红红火火,我只要不拖后腿,能帮一些小忙也就够了。”
宋玉章没想到宋齐远现
宋齐远莫名其妙被宋玉章推上了车。
“我还得回去对账呢。”
“少对一天账,不会出事的,”宋玉章上了车,轻拍了一下宋齐远的大腿,“三哥,歇歇吧,咱们都太累了。”
宋齐远听他这么说,忽然也觉察到了累来。
自宋振桥死后,他就没过过一天轻松日子,他并没有抱怨,觉着自己前二十几年的生活已经把一辈子的轻松都预先透支了,如今受苦受累都是应当的,世上的好事不能全让他一个人占了。
他累,然而每天力极其的充沛,不充沛不行,要照顾兄弟,养一家子佣人,
宋齐远想宋玉章同他应当也是差不多的。
殚竭力,这还不是他该担的。
宋齐远也拍了下宋玉章的大腿,“好,今天咱们就好好休息一天。”
两人去了小白楼,小凤仙现
宋齐远和宋玉章
宋玉